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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文学(63)

点击数:539更新时间:2017-04-03

  知青文学(63)

  知青文学2017.4.1星期六(63)

  拥抱自己,握手同行

  ​   ——国际知青村网与知青人携手联办《知青文学》

  2017年3月26日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这一天,只缘“为知青有尊严的生活”这个共同目标,两位素不相识的知青前辈国际知青村网创建人柴春泽和知青二代知青人(深圳)科技有限公司创建人在天津亲如一家一拍即合地商定携手联办《知青文学》周刊,共同传承和发展知青精神、服务和网络宣传。

  杨东风认为,知青精神之所以值得且有必要传承,源于知青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无愧于共和国不屈的脊梁。记住知青,就记住了共和国艰难困苦的岁月,记住知青,就记住了共和国不甘落后、自强于世界民族之林的历程。传承知青精神,就是传承知青与命运抗争,最终战胜苦难的顽强意志和聪明才智。

  知青已经年逾花甲。柴春泽自掏腰包,创建并苦心经营十多年的国际知青村网正渴望后继有人之际,杨东风和他的知青人承接使命,与知青前辈一道握手同行,努力续写实现中国梦的伟大实践。

  传承知青精神,让知青有尊严的生活是知青人的努力方向。

  知青人已拥有自营企业,但对于若大的知青群体来说尚微不足道,如果知青或其他企业都能把自己的双手抱在胸前,给自己一个拥抱的同时,伸出两手与左右朋友握手同行,其合力必定不可估量!

  知青人愿与一切愿意为知青服务的厂商家携手共赢,为知青有尊严的生活构筑物资和经济基础。

  拥抱自己,握手同行 ,《知青文学》应运而生。她是由知青撰写、编辑、刊出,知青自己的网络刊物。

  恭请诸位踊跃注册知青人,关注国际知青村网,且把你身边发生的与知青相关的信息,通过国际知青村网和知青人联手创办得《知青文学》与天下知青人共享。

  《知青文学》愿为知青有尊严的生活而努力!

  张虎臣(山东)作品展

  郑佩霞(香港)作品展

  王卫军(江苏)作品展

  柴春泽日记

  作者:柴春泽(天津)

  1974年6月25日

  本月23日上午,在辽宁省农业战线批林批孔会议上发言后,和吴献忠同志到锦州市准备参会。昨天上午,锦州市青年批林批孔代表会议开幕。中午,锦州市委举行小型招待会。下午,在锦州旅社同吴献忠、刘香玉等座谈。今天上午,锦州市委举行报告会,安排我讲话:中心会场1 000人,另有16个分会场。董存瑞的生前战友、老英雄郅顺义同志参加大会。我讲话后,会议主持者特地安排郅顺义同志赠送我针线包。这是革命老前辈给我的传家宝啊!参观锦州市塑料花厂后,厂里赠送我塑制青松,意义是深远的,工人阶级期望我们青年一代像青松一样,在农村广阔天地扎根成长!

  于锦州市革委会招待所二楼6号。

  1974年6月27日

  昨天上午,在锦州参加王家窝棚镇机关干部和中小学师生大会并讲话:下乡经历,建设农村等。下午,在40军军部大礼堂参加锦州市机关干部大会,讲下乡经历,建设农村。

  今天上午,由锦州回到沈阳继续参加省里的会议。

  下午,团省委副书记宋廷章同志带我去团省委机关看望机关的同志。

  休会时,同克旗曹旺同志谈农村大队党支部工作,向他请教这方面的经验。他提出:抓党员、抓班子、抓团员。我受到很大启发。

  一同来参会的旗委书记曹荣环同志建议我在会议休息时间找一些在大队工作的同志,请教、学习。

  接到会务组通知:本月30日去辽宁大学参加师生大会并讲话。给大学师生讲,讲什么呢?只能是下乡经历,农村工作情况。

  1974年7月3日

  昨天,省农业战线批林批孔会结束了。省里通知暂不能回大队,另有任务。

  昨天上午,到沈阳三十三中参加1 000人大会,讲下乡体会,动员应届毕业生下乡。昨天下午,到东北工学院参加2 000人大会,讲下乡体会。

  省里会结束,本应回大队,可身不由己。外出开会频繁,时间过长问题,至今仍未解决。对此自己不安,但无济于事。不能在基层,老是在外面,自己真是一筹莫展!似乎是这样的,这种情况可以叫做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吧!自己对自己不能支配。例如:省里这次会议12天刚结束,我又回来参加会议,实际并没能很好地参加。是自己不愿很好地参加吗?并不是的,还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今接通知,团省委要召开个会,接着辽宁省委还要开全省知识青年批林批孔讲用会。要求我都要参加。自己向谁再次提出,我不能留在这里参加会议呢?

  记于辽宁省革委会一所二楼248号(待续)

  下乡知青在昭盟

  抹不去的记忆

  作者:孟庆奇(北京)

  这次我提高了警惕,顺手从门后抄起了掏火耙。门开后,果然田黑一溜烟地向前跑去。我一边喊“跑了,跑了”,一边向前追去。青年点门前是一片小杨树林,为了防牲口祸害,四周都挖了壕沟,沟里还残存着积雪。田黑毕竟是外营子人,对这里地形不熟。当他跑到沟边正往上爬时,我已经赶到了,一掏火耙就打在了他的头上。他挣扎了一下,还要跑,被我和闻声赶来的战友一起摁倒了。当我们将他带到屋里时,我惊呆了:只见他满脸是血,由于天冷,有些血已经凝固在脸上,头发也都被血浸湿了。村里的狗叫成一片,惊醒了已经回到家的张、王二位。他们来到青年点后,询问了经过,简单的处理了伤口,并从田黑的兜里搜出了一盒烟,不过烟盒里装的是钱和全国粮票。后来知道,这是田黑嫂偷偷塞给田黑的,让他找机会跑走,去北京告状。张、王二位表扬了我,我自己也很自豪,心想,这要是让他跑了,再制造出几起纵火案、爆炸案来,我这责任可就大了。我在心里给自己记了一功,用现在的话说,点了个赞。

  大概过了十来天,小学校放假了。看守田黑的场所也由青年点挪到了小学校老师宿舍。小学校在村西头,门前一片老杨树林。学校院子很大,月光照耀下,显得空荡荡、阴森森的。这的条件比青年点好了许多,和我一起看田黑的叫王振国,二队的一个社员(后来是下乡大队的书记)。由于时间长了,再加上人是个感情动物,现在再看田黑,已经没有了明显的敌意,他也向我们表示不再跑了的诚意。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天天下棋、唠嗑打发日子。后来知青们都说我特能“哨”,其实许多素材就是在那时积累的。

  6月的一天,大队革委会通知到大队开会。一进大队院子就看见一条横幅,上面写着“为内人党平反”的内容。我有些诧异,要为内人党平反?后来才知道,“九大”后,中共中央对内人党运动发布了24号文件,也被称为“五·二二”指示。毛主席说:“在清理阶级队伍中,内蒙古已经扩大化了。”要求对误伤的人员彻底平反,关押的人员除重大嫌疑外立即释放。大队召开这个会议就是为落实“五·二二”指示的。会上,宣读了一大串平反的人员名单,当然田黑也在其中。当时,我的心情五味杂陈,既为田黑高兴,心里也产生了深深的内疚。17岁的我真不明白,这运动咋就像一阵风呢?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人说好就好,说坏就坏,就是一句话呀!可我是刚下乡不到一年的知青,在这里无亲无故,咋就从“英雄”一下变成打伤好人的恶人了呢?散会后,受到良心谴责的我,到代销点买了2斤点心,给田玉林家送去。没等和田黑嫂搭上话,就被她赶了出来。这时,我又觉得委屈了,只不过是不同于漫游东大甸子时的那种委屈,这委屈的成份中多了一份怨恨,可又说不出怨谁、恨谁?这种委屈与怨恨的心情一直缠绕着我,一直到我参加工作,到我返京,到我退休的今天。

  那时,我竭力尽我所能去补偿田黑,千方百计地填平我们之间的裂隙。1972年全盟举行文艺汇演,我被抽到旗里参加培训。期间,我得了一次重感冒。为了保证顺利参加演出,用了当时最好的药——庆大霉素。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庆大霉素真的很珍贵。为了今后应急,我偷偷留了两支。不知谁走漏了风声,一天田黑骑马找到了我家,告诉我说她的女儿得了肺炎,急需庆大霉素救治,求我把两支药给他。我二话没说就给了他。他眼含泪花,一个劲儿说谢谢。我嘴里说没什么,心里却说,田黑,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去做。后来,我俩逐渐成为朋友。后来听说,在我入党和提干时,组织上都找田黑核实过我打人的事儿。田黑却说,不能怨庆奇,他是知青,还是个孩子,他只是尽责而已。这一点上,我很感激田黑。

  好人终有好报。平反后,田黑当了教师,后来调到旗供销社工作。再后来升任四方城乡乡长。田黑兄如果你能看到这篇文章,也应古稀之年了。庆奇弟祝你健康长寿,也转告田黑嫂,庆奇弟可能还要去看她,千万别拒之门外哟!(待续)

  閒居話清明(散文)

  作者 佩霞(香港)

  濛濛細雨

  遙望青山

  難見往日景色

  茂林綠蔭墓影

  今沉於片片煙霞中

  若隱若現

  掃墓行人

  扶老攜幼

  穿梭於羊腸小道

  形成一幅圖畫

  節氣達入暮春

  乍暖還寒

  山邊中學校園

  往日一片藍                                     (右五为本文作者郑佩霞)

  已換上夏日色彩

  遠望像群小白鴿

  思緒中呈現一幅圖

  那是兒時鄕間景像

  柳綠池清

  校舎如鴿籠

  放學鐘嗚

  學子一湧而出

  坐於亭中

  或立於操埸

  轉眼數十載

  既往矣

  蹉跎歲月

  今夕何年

  覺已兩鬢斑白

  且殘疾人也

  寂靜沉思

  感摡萬千

  唯舉目望天

  那造物主之偉

  浩瀚宇宙

  循環不息

  裝點著春夏秋冬之美

  無懈可擊

  深吸此靈氣

  心擴神怡

  抬頭看霧已散

  雨後陽光

  出現一道彩虹

  像橋

  讓人從暗淡一邊

  步向光明。

  (歲在 丁酉  清明時節)

  等我长大了就把农民当

  ——我的知青岁月

  作者杨金会(辽宁)

  春节越来越近,知青们开始活跃起来,因为这个时间也没有什么农活,大家都期盼着早点放假,回抚顺过春节,用老乡的话说:“这些孩子们都慌神了,心都飞家去了。”可是正在这个时候,知识青年的榜样,同是抚顺下乡至黑山的知青名人吴献忠,通过《锦州日报》向锦州地区所有知识青年发表倡议书:《春节不回家,和贫下中农过一个革命化春节》,而且上升到阶级立场、阶级感情和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态度问题的高度。在那个年代,极左思潮泛滥,对毛主席的崇拜,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一言一行都要上升到对毛主席、毛泽东思想、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态度问题。社会上说大话、假话、空话盛行,互相检举揭发成风,搞得人人自危。所以,吴献忠的倡议书一见报,大队革委会就组织知青们学习、讨论、表态,其实同学们满心里不高兴,但嘴上还得表态拥护支持。

  这样一来,新的问题又来了,怎样才能让大家调整好心态,过好这个春节,实实在在地摆在了我的面前,怎么办?我先找了几个骨干同学商量,再找刘大爷商量,最后找大队革委会商量,原则上定了这样几条:一、由本地青年组织高跷秧歌,知青愿意学的可以参与;二、由知青组织一台节目,年前在大队部院里,为全村老乡演出;三、决定在本村社员家买两头活猪,杀了,为知青过年;四、细粮供应不足部分,由大队为知青解决;五、一切采买,知青方面的活动组织,都由我负责。

  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但是为了同学们能够稳下心来,在农村和贫下中农一起过春节,我还是满怀信心的去面对一切。白天我和刘会计到老乡家看猪,准备把年猪早点定下来,晚上我还要策划构思和创作知青的专场演出节目。春节前的这段时间,事情还特别多,抚顺市组织了春节慰问团,慰问团还带来了文艺演出队,慰问团的成员汇聚了抚顺市各方面的代表,深入到所有的大队青年点,召开贫下中农和知青座谈会。文艺队则安排在公社礼堂,为各大队知青代表和贫下中农代表慰问演出。慰问团的到来,带来了家乡亲人的慰藉,带来了乡音,使知青们体会到了家乡的温暖。

  座谈会上,大队王主任介绍了知青到来后,大队在生产生活、教育学习等方面的安排情况,我代表知青,详细汇报了下乡后的收获和感想,以及大队领导和贫下中农对我们的关心情况,并请慰问团放心,请家乡亲人放心,我们一定不辜负毛主席的期望,扎根农村干革命,广阔天地练红心,接好革命的班,让红色江山千秋万代永不变色!(现在想起来,都有点不好意思。)我的发言得到了慰问团的赞扬,记得慰问团领导临走说:“我们已经走了很多大队,你们三家子的知青工作和知青们的精神面貌,在谢屯公社是排在前面的!”听了这话,大队领导也十分满意。

  我创编的几个节目开始进行排练,记得有群口词《看报》、诗朗诵《我们知青的家》、表演唱《大凌河水向东流》、《生产队里开大会》、女声独唱《北风吹》、男声独唱《新货郎》、独舞《草原红卫兵见到毛主席》、《唱支山歌给党听》、群舞《敬爱的毛主席》、《大海航行靠舵手》等。这台节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成形了,女同学们热情都很高,男同学大多不愿上节目,只有几个人参加,没上节目的都表示愿意做台前台后的服务工作。节目决定在小年那天演出,舞台就在大队部院子里的土地上,村里没有电,只好在前边挂了两盏煤油灯,挂了两个棉花球蘸上煤油的“灯”,没有音响,也没有乐队,幸好当地有两个会拉二胡、会吹口琴的青年参与了我们的演出。就是这样一个演出阵容,却吸引了全村的男女老少,把大队部院子挤个水泄不通。那时候的农村,特别是没有电的农村,文化生活相当贫乏,看场节目,那是十分奢侈的事儿,什么灯光音响,当地老百姓根本没见过。所以,我们的节目虽然很业余,但大家都很努力,老乡们也看得有滋有味。特别是我的舞蹈,引起了强烈反响,还有几个表演唱、独唱也很成功,节目演了有一个多小时,结束了,老乡们迟迟不愿离开,还有的吵吵着没看够。我总算一块石头落了地,演出也算圆满成功吧。(待续)

  穿越爱的丛林

  作者:幸运(河北)

  陈效富住了两宿,我们就回盘锦了。这一道都是陈效富抱着儿子,到了沈阳给儿子照个百日相,在陈效富三表姐家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六点零八的火车,中午到盘锦,下午到清水农场。一下车就碰上青年点的同学,帮着拿东西,一直送到家。进屋一看,里外屋收拾的特别利索,北炕也扒了,用大白纸吊的棚,糊的墙,屋里墙上挂着一对桃形的镜子,同学们三个一帮、五个一伙的给买的茶壶茶 碗、暖瓶、大茶盘子、茶壶、茶碗、饭盆、勺子、铲子、笊篱,大队给打个装米用的米槽子,小队给买对水桶,外屋还有个水缸。

  “锅没有哇?那啥做饭呢?”

  “我不知道你喜欢多大的锅,等你回来,你说买多大的,我就去买多大去的。”

  “买十三刃的。”

  “那是生产队用的锅,你刷都刷不过来。”

  “那买多大的好呢?”

  “我看老农家的锅最大的是八刃的,咱也买八刃,你看行不?”

  陈效富买来八刃锅,搭好锅台,从此我们就开始自已做饭吃了。

  最让我高兴的是陈桂珍把她费尽巴力钩出来的那个带有牡丹花、双喜字图案的被蒙子送给我了,给我的小家凭添许多喜气。

  我俩吃完晚饭,躺在被窝里,我突然问:“你爸妈是亲的吗?”

  “你听说啥了?”

  “没有哇!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陈效富告诉我,他上小学时,有一天放学,刚一出校门,两个哥哥和姐姐就围上来,喊:“小四, 你等会再走,我们和你说点事。”

  “啥事?说吧!”

  “我们是你亲哥亲姐,你是我们的亲弟弟,我们的妈是你的亲妈,你现在的妈把你从我们家给抱走的。”

  “那你们咋不管?”

  “那时候我们都小,反正在一个院住着,你在哪个屋住都一样,现在你上学了,懂事了,我们要告诉你,咱们是亲哥们,你叫叔婶的那个是你亲妈,你现在喊爸妈的是大伯大娘你要记住了。”很多同学围过来听,有的早就知道这事,有的是才知道这事,这事成了公开的秘密。

  陈效富回家后第一件事就问他现在的妈:“人家都说你不是我亲妈……”

  他现在的妈就站在院子里骂大街,而后不到一个月就从和平区搬到铁西区。陈效富爸妈以为搬了家就没事了,其实陈效富还跟他哥哥姐姐在一个学校念书,陈效富在学校受欺负,都是他哥哥姐姐出面处置的。陈效富小学毕业前,曾回到他小时住院子,走访了好几家邻居,邻居所说的和他哥哥姐姐说的基本一致,这回他相信了。有一次哥哥姐姐趁学校临时放假而他现在的父母不知道之机,带他在他亲爸妈跟前待一天,他父母开导他做人要有良心,孝敬父母,爱护弟弟妹妹,尊敬兄长,团结同学。他父母家又有个弟弟妹妹。

  陈效富说:“把我送给别人家,我爸妈还有三个儿女呢!行啊,我就给没儿子的当儿子吧!”

  1968年临下乡前夕,陈效富他亲妈来给他买个脸盆、牙具、还买一个黄书包,上面写着“为人民服务”,还买点水果啥的,还给二十元钱,陈效富这个妈和他亲妈翻脸了,说:“你又来勾搭他,你想趁他离开家,不在我们身边,好把他勾搭回去呀?”

  陈效富的养父母当时就和他叫上板了:“效富,你认谁?你要认她就跟她走,你要不认她你就把她轰出去!”

  陈效富无奈地把他亲妈哄走,东西也没要,他亲妈是哭着走的。他看他亲妈走了,东西扔了一地又给捡了回来,脸盆摔掉漆了,下乡时他还是带着他亲妈给他的东西。他到盘锦后,他上高中的哥哥姐姐也下乡了,给他来信,让维系生父母和养父母两头的关系,陈效富只承认养父母。听到这里,倒把我气够呛:“你就是一个小猫长两脑袋——二虎头一个!你为啥不认亲哥们,可惜你哥们那片心。”(待续)

  我的父亲

  作者:王振国(江苏)

  扬场时要找准位置,两个把锨人,要站在粮堆一侧,前后斜面错开一点距离,头锨上杨后,二锨再杨。两人交替协同上杨抛撒。杨时要迎着风向,也用木锨撮起粮食,抛向空中二三米高。随着风向,挠子(碎屑)、壳子、秕糠等杂物,自然而然地就飘落到下风头。而粮食粒子就会垂直落到打曼者的身上,“打曼人”手握大掃把,,站在新杨的粮堆上,从左到右,从右到要左来回地曼扫着没被刮走的秸秆、小棍等杂物。这些杂物都被扫到了马道上,一堆粮食杨完后,要清理下风头的马道。马道上留下的是粮食秕子和糠壳等,要用木锨再小杨一遍,飘出杂物,装进口袋里。东家会将这些粮食秕子用来喂猪或做大牲畜料粮。而杨场的祖父们,明知道这些秕粮是可以吃的,却拿不到手。

  粮食一般要经过杨两遍才能干净。第一遍是上杨抛洒飘走杂物,这活比较粗,只要有力气,一般人都能干。第二遍叫出风净化,这是个要技巧、吃功夫的活,只有老把式们才能干的来。出风前,要将粮堆附近清扫干净,腾出空地,以被到堆。倒堆,就是将第一遍杨的粮堆,经过出风倒到新的空地上。出风的目的是,为了进一步去除粮食中的混杂着的细小杂物。使粮食更干净,出风的关键在于,使木锨的人的手把。他不仅掌握杨锨,抛锨的方法,而且精通挑锨、撇锨、翻锨等技巧。这是粮食出风时必用的锨法。

  握锨人分别使用挑锨、翻锨等技巧,将满满一木锨粮食抛向头顶上方(一般不会高出二米)划出一道弧线,像大大的扇面形,又像瀑布翻落下来,乖乖地聚拢在一起在,谷场上形成一道金黄色的脊。经过出风的粮食干干净净,焕然一新。这时就要集中人手装口袋入仓了。

  这是多年来,父亲在茶余饭后断断续续向我讲述的,祖父们在坝南夹手给东家耪青的故事。我深深地印在脑海里,铭记在心中。我为祖父们顽强的生存能力所打动,更为他们在土里刨食的功夫所折服,祖父们为王氏家族留下了一份宝贵的农事遗产,从父亲和他的兄长们(庆字辈)得到了延续,发扬光大。(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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