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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赤峰 于建设

点击数:422更新时间:2008-07-13

  万岁赤峰 于建设

  万岁赤峰

  于建设

  四千年古老的文明使我们国家跻身于四大文明古国之一。公元纪年前后我们各有两千年的历史了。前不久国家完成的夏、商、周三代断代工程最终确认了夏王朝的起始年大体在公元前之069年前后。这是有典可查、有据可考的四千年。夏、商、周三代是中华国家的初始化阶段。

  然而三代之前我们先民的活动肯定不是空白的,高度繁荣的夏、商、周文明绝对不是无源之水。它的源头应该更为久远,更为漫长,因为远古人类的每一点微小的进步都是以千年来计量的。所以苏秉琦先生认为中华文明应该有超百万年的根系,一万年的文明起步,二千 年的中华同一实体。人类的文明是在不同的时空中多个源头汇聚起的长河。我们今天的社会愈是向前发展,人们不仅愈是关心自己向何处走去,更加要关怀着自己从何处走来。在当代人的这种共同的关怀中,国内外人类学者和考古学家们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聚焦于一个从蒙 古高原向滨海、平原过渡的丘陵山地,这个地方就叫赤峰,考古界泛称之为西辽河流域。

  赤者红也,峰者山也。赤峰是以城东北有一座赭红色的石山而得名。这里说万岁赤峰,并非是溢美之辞,这片土地上实实在在布满了赤峰先民近万年走过的足迹。

  日出红山

  赤峰过于衰老了,用白发三千丈来形容它也觉得过于年轻。这里任凭什么地方举目远眺,都可以见到一片片墟城。在这片半干旱的土地上,适宜的气候为我们保留下了先民们近万年来生生不息的活动档案。今天的人们不经意间翻动土层便可以见到陶、玉、骨、瓷……先民们留下的文明碎片。数不清的居落遗址和墓葬地,难以计数的地下和地上的文物。祖先们出自于敬畏,对人类自身的历史充满了恐惧和困惑,不敢轻易去搅动他们;人类学者、文化传人又被它的庄严与精深所震撼也不敢轻易去挖掘、整理。近万年来形成的人文资源是弥足珍贵的,这种资源更是不可再生的,不可弥补的。

  只有人类的智慧才是影响<span class="t_tag" onclick=tagshow(event) href="tag.php?name=%D7%D4%C8%BB">自然、创造文明的决定性因素。但是文明形成和发展的地理、气候、水利、交通条件等外部环境,决定了文明性质和特点。从远古时代到工业革命完成之前,环境的决定尤其重要。还是常言说得好,一方水土一方人。人类永远是大地之子。人类往往不是在故意地创造文明,而是在生存和扩张的过程中形成了文明。人们在生存和发展实践的选择中,客观上为文明开辟着道路。我们研究前人的文明,不能离开当时的条件和环境,不能用今人的思想和判断去臆想先人的思想方法和行为方式。文明是可以继承的,但人类的观念和行为都是转瞬即逝的东西。一种观念可以影响一个时代,也可以阻断一个时代。

  距今一万到五千年,古气候进入全新纪海侵时期,一个冰河时代结束了。当时的地表水线比今天要高出3米左右。可以想象在北温带温暖的阳光下,一座座高大寒冷的陆地冰山化成了涓涓细流,平原和低地都变成了湖泊、沼泽和河流,年均800多毫米的丰沛雨水浇灌着 北温带繁茂的丛林,高大的乔木和疯长的灌木,布满了川谷、台地和层峦叠嶂的远山。动植物奇迹般的繁盛起来。西辽河上游正处在蒙古高原向松辽平原和华北平原过渡的山地上,相对较高的海拔位置既不受全新纪海侵时期的洪水侵蚀,亦不受大漠苦寒的威胁,生存的压力 相对很小。数不清的动植物为人们提供了方便的衣食之源。棒打狍子瓤舀鱼是那时人们生活的真实写照。新石器时代的先民们在这里寻找到了自己的摇篮。在现代人看来那时先民的生活可能十分浪漫。其实他们的生活环境是十分严酷的,他们随时都会受到洪水、野兽的侵袭, 疾病和战争时时威胁着他们。正是在这种生存的抗争中,文明的曙光带着玫瑰色的朝霞在这里缓缓升起。先民们自此高扬起传承薪火而又生生不息的长旗。这里是中华文明百川归海的重要源头之一。

  当我走进8000年前的兴隆洼的先民村的时候,被那秩序井然,布局严整的村落结构所震撼。环村的界壕足以抵御敌人的偷袭和野兽的侵扰,秩序严整的房址如同当代人的村镇规划。村落中央的大型房址,足以容纳百人集会议事。没有一定的集约程度的耕作、采集和渔猎业,是难以维系这样大规模村落的生存与繁衍的。经过磨光处理的石器、镶嵌精美的骨器和人面像,足以证明他们已经跨进了新石器的大门。还有那个令人叹为观止的玉耳环,不知曾挂在哪位远古美人的鬓边。这个村落是氏族社会向部族转化的重要转折点,社会的第一次大分工已经基本完成。兴隆洼人走进这个远古的村落,又不知又经历了多么漫长的岁月。

  在人类漫长的进化过程中,打交道最多的还是石头了。“人猿相揖别,几个石头磨过”。在诸多的石头中人们选择了美石,后人称之为玉。玉石的加工已经到了令今天的人们叹为观止的程度。在没有金属器的时代,先民们把钻、刻、磨、割工艺已经用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认识,早已经普遍应用到玉器的加工中。在中华文明的诸多传统中,赤峰地区的崇玉、尚玉的传统应该是最为久远的了。以玉通天、以玉礼神、以玉区别人的身份,以玉象征王权的地位。“巫玉之光,王玉之本”,大巫即是大王。巫和王都是以玉器表达自己统治理念的。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人类有过一个追求玉器比今天的人们追求黄金、汽车、豪宅还要神秘、疯狂的时代。

  从兴隆洼到赵宝沟,人们在陶器上的作画已经到了令抽象画大师们瞠目结舌的地步。飞扬灵动的神鹿、遨游太极的神鸟、多维的构图,流畅纯熟的笔法,使人难以想象这是7千年前的艺术杰作。在对赵宝沟文化的认识还漫漶不清的时候,又传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高度神似的陶凤造型又惊现在赤峰的大地上。凤鸟造型的出现,使人们对这一地区的认识又有了全新的进展。这一时期的陶器极为繁富,加工和制作工艺也趋于成熟。

  从20世纪三十年代日本人在红山后发掘,到七十年代三星塔拉大玉龙的发现,红山文化并没有引起人们广泛的关注。随着辽河流域红山文化考古获得重大突破,专家们在辽西山区发现一处原始社会末期的东山嘴大型石砌祭坛遗址,随后又在与其相距50公里的牛河梁村发现一座女神庙、数十处积石大冢群以及一座面积约40000平方米类似城堡或方形广场的石砌围墙遗址。出土了包括红山女神头像、陶质塑像、彩陶、玉雕龙等大批精美绝伦、举世罕见的文物。2000年后在敖汉旗草帽山遗址发掘中又发现了带冠的人头像、骨笛和圆孔方壁。经碳十四测定和树轮校正,确定这些遗址距今已有5500年。

  考古专家们研究时发现,东山嘴、牛河梁、草帽山等处的红山文化遗址坛、庙、冢布局类似北京的天坛、太庙和明十三陵。祭坛遗址内有象征“天圆地方”的圆形和方形祭坛,建筑布局按南北轴线分布,而且注重对称,有中心和两翼主次之分;女神庙有主室和侧室,泥塑残块证明有体魄硕大的主神和众星捧月的诸神;积石冢群都在山顶或小山包上,具有山陵性质,冢群中心是大墓,周围有很多陪葬的小墓,墓中有的完全没有或仅有少量的随葬品,有的则随葬有大型精美玉器,从中可以看出氏族成员的等级分化相当严格,已具有“礼”的雏形。中国传统史学一向认为黄河流域是中华民族的摇篮,但象征中华5000年文明的考古证据在辽河流域一再被发现,证明中华文明起源不是一个中心而是多中心,包括西辽河上游在内燕山南北长城地带也是中华文明的发祥地之一。红山文化成为几十年来国内外人们共同关注经久不衰的焦点。

  走入了红山时代,赤峰地区的先民们终于把新石器时代推向一个辉煌的极致。猪、鹿、蛇集于一身的原始龙形图腾,成为了中国社会几千年一以贯之的人文精神。庙、坛、冢汇集一体的建筑格局,奠定了皇权社会最早的原始人文秩序。五千年前的西辽河上游,诞生了一个神秘而又高度繁盛的王国。红山人崇拜生殖,崇拜女神,崇拜红与黑的色彩。长于农业耕作,留下无数精美的彩陶器,首创下开山铸铜的先河,勾云形玉器,马蹄形玉筒,三连孔玉壁,胎儿状玉龙……不断的考古发现,向人们传达出令人身心悸动,繁富、神秘的信息。

  有一点可以断言,这一切都依赖于原始农业技术的成熟。对于原始农业,这里的条件是得天独厚的,赤峰东部的有水沙地是易于开发的。在这些易于耕种的有水沙质土壤上,先民们以独创的桂叶形大石耜大规模进行了垦植,从而极大地提高了劳动生产率。有了稳定的农 业收获,才有可能促进人口的繁衍和社会的进一步分工。也正是历代先民们过早、过度的开垦,赤峰市东部留下了800里的瀚海。“流沙、流沙满天飞,你为谁憔悴,都只为缘聚、缘散缘如水……”

  人类童年时代走过的路程过于漫长了,竟然已经找不到自己最初走出的家门。5000年的漫漫征途,5000年的风云雨烟,历史老人也记不清自己的历史了。从牛梁河到大甸子的这段时空中,在中华帝国形成之前,一个北方方国的存在是无可质疑的。精美的彩绘陶器简直达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和谐与艳丽。如果你从赤峰城乘车沿平双公路北上,便可看到先民们挖筑的座座山城,排列严整,居高临下,森严壁垒,迄今为止仍是这一地域最为壮观的人造工程。山城大都依山而筑,城是一座山,山是一座城。这阵列的山城是一道道严格的军事防御体系。如果没有需要拼死保卫的家园,没有高度集中的指挥系统,没有强大的后勤保障是筑不起这些城堡的,即使筑起了这些城也无法真正固守它。假如我当年走进这里,必定是滚石檑木震天,飞矢如蝗、如雨。随着人们对自然和社会的敬畏,祭祀活动也到达了十分疯狂的程度,可以想象在一处处的高山上,先民们集聚在一起,点燃了熊熊大火,神秘的火舌飞舞着卷向茫茫夜空,人们在大巫的率领下祈求神灵的保佑,祷告苍天大地的恩赐,遥拜先祖徘徊的灵魂。在中外瞩目的红山上,至今我们还可以看到深达数米的灰层。

  现代人们以大自然的征服者自居,以为自己可以无所不能,无所不在。人们以一种狂妄的口气说:我们的任务是向大自然索取。其实大自然和人类轻轻开一个玩笑,就可以摧毁或改变人类积累几千年的文明形态。

  5000年前温暖的阳光,刚刚孵化出文明的幼雏,文明之光只是一丝曙光,一个寒冷的冰河时期又到来了。在风刀霜剑严相逼下,夏家店下层的原始居民不得不放弃连绵的城堡地域和大片无法继续耕种的土地,大密度地压缩在赤峰南部的川谷地带。可能是由于转寒的气候,另一支高原人群进入了山地,相当一部分原始居民整体迁徙了。

  他们带着精美的彩绘陶制造工艺;带着青铜冶铸技术;也带着成熟的农业耕作经验;还带着正北方强悍、傲岸的气韵风神,整体南迁了。他们终于进入了黄河中下游,与黄河流域的原始文明相撞击,产生了耀眼的光焰。中原帝国正式诞生了,威威赫赫的殷商王朝延续了500年之久。

  商代已进入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时期,其农业比较发达,已用多种谷类酿酒。手工业已能铸造精美的青铜器和白陶、釉陶,交换也逐渐扩大,并出现了规模较大的早期城市。在河南殷墟商人墓地的埋葬有一个十分奇特的现象,死者的头无一例外地朝向东北方向,这里正是红山文化的发祥地。商人死后的梦想是鬼魂回归故里吧。如果再看一下商代妇好墓出土的玉龙,和红山文化的玉龙比较一下有着十分惊人的相似之处。

  西辽河流域的农业文明,在黄河的摇篮中得到更加充分的发育;精美的彩陶器便成了殷商青铜器的直接始祖;赤峰的山城也便成了后世中国历代长城的原始范本;红山人的神庙、祭坛和积石冢,仍可在今天北京的紫禁城、天坛和十三陵中寻其滥觞。考古学界渐渐形成了一个清晰的共识:商族北来。中国考古学泰斗苏秉琦先生说:如果我们认为黄河流域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那么西辽河就是中华民族的祖母河。

  草原帝国

  我们华夏大地上多元一体的中华文明,就是一个由海洋、高原、大漠等地理屏障与外界阻隔开来的“文明盆地”。在这块基本上与外界隔绝的文明盆地里,我们的祖先创造了具有鲜明个性的文化。这种文化是来自于长城以北的草原游牧文化和黄河、长江流域的农耕文化作为两种最基本的经济和文化类型对峙和统一,这两种文化是对立的,又是互相依存的,这两种文化的对立和统一是中华文化和中华文明得以不断发展壮大的基本动力。

  随着夏家店下层的人群整体迁徙,游牧人群正式登上了北方的舞台。如同全球的大气环流一样,北方的高压控制在不断增强,北方的高压气旋在这高原与平原间的二级台地上打了一个旋,积聚了更大的能量开始呼啸南下了。这种强劲的北方高压控制,一直持续了近两千年。北方问题一直是中原政权分析基本国情、制定基本国策的全部出发点。于是,一次又一次地举全国之力修筑坚固高墙以抵御北方的风暴。北方气旋强劲时可以直达黄河、跨江济海,南方气旋强劲时又可使锋面向北推移。气象学的锋面会形成云雨大风气候,而南北方文化的锋面则是文化的交流与撞击。两种文化气旋既对峙又溶渗,形成了中华文化史上的独特现象。无论中原民族有过多少次山河破碎、国破家亡的生死歌哭,历史还是依照自己的方式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文化更新。

  用中原坐标对照,战国时期的赤峰已经进入了东胡和山戎时代。列国争霸的战争,给新崛起的东胡族以休养生息的机会。他们继承发展了先人的开山铸铜技术,正式跨入了北方草原青铜时代。东胡,这个中国春秋战国时期强盛一时的北方民族,因居匈奴(胡)以东而称东胡。其势力范围曾经越过燕山到达了北京地区。燕国大将秦开北伐东胡,历史上曾经有过秦开却胡千里的记载。遭到打击的东胡人迁于今西辽河的上游老哈河、西拉沐沦河流域。面对游牧人群的强劲武备,地处北方的燕国在燕昭王时代,不得不做出修筑燕北长城的决定。

  中国的北方第一道防御性的高墙正式出现了。赤峰地面的燕国长城还清晰可见。山戎族以其机动作战能力曾经越燕而征齐,齐国在山东,山戎可以跨过河北去攻打山东,足见其势力的强大。公元前663年齐桓公不得不做出联合诸侯北伐山戎的决定。

  秦末,东胡强盛,其首领曾向西部的匈奴索要名马、阏氏(公主)和土地,后来为匈奴冒顿单于击败。东胡族退居乌桓山的一支称为乌桓;退居鲜卑山的一支称鲜卑。东胡日渐衰落。

  东胡人以负重极强、脚力极健的高原马匹和青铜器铸造的冷兵器及坚盔重甲武装起来的士兵是具有极大威慑力量的。大量出土文物表明了夏家店上层族人的整体面貌:强健骁勇的武士,身穿带有铜泡的铠甲,头戴有青铜重盔,腰配青铜短剑,手持青铜长矛,威风凛凛,气吞万里。他们长于骑马,有高度的机动作战能力,攻伐抢掠都可以做到迅疾如风。要知道这时的中原诸国还处于身着宽袖长袍,驾着四匹马车打仗的时代。也正是这个时期,赵国率先改变了传统的战法,迅速吸收北方民族的方法,史称赵武灵王胡服骑射。

  自古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燕国作为一个边地弱国,背负东胡压力,南临列国争霸。最后的角逐还是为强秦所兼并。秦朝的统一汇入了更多的文化源流。“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明断白天启,大略架群才……”秦王朝在血、火、刀光中正式诞生了。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个封建中央帝国也是把北方问题当成了战略性决策。秦始皇举全国之力,调用了大将蒙恬、太子扶苏等一流人才,征调了全国的人万物力,修筑了一条万里长城。秦始皇的长城也经由赤峰。

  赤峰秦长城遗址上出土的秦代铁权向人们表达出秦始皇定万端于一尊,播帝威于边城的雄才大略。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不仅在中原也包括了塞外。汉代的赤峰也是名声远播的。坐落在宁城县南部的右北平郡,曾经是汉代著名大将李广驻防的本部,也是汉朝打击匈奴人的前线指挥所。李广驻守右北平,匈奴听说后,称他为“汉朝的飞将军”,躲避他好几年,不敢入侵右北平。他一生与匈奴战斗七十余次,常常以少胜多,险中取胜,以致匈奴人闻名丧胆。李广又是一位最能体恤士卒的将领。他治军简易,对士兵从不苟刻,尤其是他与士卒同甘共苦的作风,深得将士们的敬佩。最终由于遭人嫉妒含恨自杀。

  李广驻守右北平时,外出打猎,看见草里的一块石头,以为是老虎就向它射去,射中了石头,箭头都射进去了,过去一看,原来是石头。“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这首唐诗描写了李广将军巡山射虎的故事。“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这些脍炙人口的唐诗佳句就生动地表达了后人对这位一代名将的景慕赞佩之情。司马迁为他做了李将军列传。太史公对他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李广的确是在赤峰建功立业的一代名将。

  秦汉之后的两千多年里,北方草原民族多次在这里迁徙、融合,一些民族消亡了,一些民族崛起了,崛起得如一阵飓风,消失得如一道闪电。以北方为基地的历史导演者们创造了一幕幕生动威武的活剧,多次以赤峰为舞台,使他们的创意得到了充分完整的表达。继山戎、东胡、鲜卑、突厥、库莫奚之后,最有影响的当属契丹了。这个崛起于残唐五代之际,称雄于中国北方的骑马民族,建立了地跨五京、幅员万里的国家。在西辽河流域这片孕育了中华原,生文化的川谷、台地、沙海、荒原上,又一次孕育了她继起的次子——草原帝国。

  契丹,以其较低的文化地位,兼收并蓄、吸纳先进,迅速完成了封建化进程,形成草原帝国与中原帝国对峙、交融的局面, 出现了中国历史上的第二个南北朝时期。契丹世居“大漠之间, 多寒多风,畜牧畋鱼为食,皮毛以衣,转徙随时,车马为家。”“马逐水草,人仰冻酪。”公元907年,契丹建立了政权,成为中国北方一个强大政治和军事集团。9l6年,契丹族首领那律阿保机创建契丹国。947年,太宗耶律德光改国号为辽,辽成为中国北方统一的政权。耶律阿保机为了消除其进军中原的后顾之忧,于公元925年十二月下诏征渤海国,随即亲率大军进攻渤海。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仅用了二十多天,就将历经229年,传世15王的渤海国灭亡了。

  五代初,契丹势力进入华北。后唐河东节度使石敬瑭反叛后唐,向契丹耶律德光求援,许诺事成后割地称臣。契丹兵南下灭后唐,立石敬瑭为帝,史称后晋。938年,后晋高祖石敬瑭把幽、云等十六州割让给契丹。耶律德光得幽州后,升幽州为南京,又称燕京,作为陪都。契丹王国强盛,其疆域东自大海,西至流沙,南越长城,北绝大漠。

  契丹是一个进取开放的民族,通过与中原及西方的密切交往,创造了具有特色的文化。契丹人采取因俗而治的政策,“以国制治契丹,以汉制待汉人”,又仿汉制实行科举,制订成文法典。建立全体男丁皆人兵籍的兵制,又依本身游牧民族习俗而首创五京制。共建有5个都城,即上京、中京、东京、南京和西京。其中首都辽上京和陪都辽中京两座规模巨大、气势宏伟的草原城市,均建在赤峰市境内,是著名的草原城市。辽建国后设行帐四时捺钵,春夏秋冬有固定地点,使契丹贵族在接受中原文明的同时,仍能不废鞍马射猎,保持勇健的武风。契丹不像是前世的北魏和后世的女真,由于汉化而趋于文弱,四时捺钵是有作用的。

  占据燕云十六州后,多次下诏,募民垦荒,开辟农田。吞并渤海国后,在今日的鞍山进行了一定规模的铁矿开采和冶铁工业,镔铁是一种精炼的铁,接近于钢。用镔铁兵器草原和快马武备的辽朝军队,具有极强的快速攻击力量。1004年辽朝军队长途奔袭,进攻到了黄河边上的古澶州,与北宋签订了城下之盟。北宋每年向辽输贡白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以白沟河为界保持近百年的和平。两国使者不绝于途,互市贸易扩大了南北方的交流与合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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